420、离别苦（2 / 2）

男人轻声说，垂着头将自己的物件往外抽，“我只是……”他沉默了好几秒，“对不起。”

这态度能是林寒？

韩素澜懵了。

她的余光终于看到了站在一侧泪流满面的男人，他分明是在哭，扭曲的笑容却凝固在脸上，他望着那个被她扇了一耳光的男人——嗯？

后知后觉，韩素澜终于反应过来。她一把抓住男人的头发，拨开他凌乱的发看他的眼睛。

“……你……”

这是一双温柔的，悲伤的，充满了落寞的眼睛。

因为太久不曾看到，她甚至难以确认自己现在是在梦里，还是在现实。

可是看着他，她再也想不起来那些纷扰的往事，那些爱的恨的愤怒的痛苦的，此刻她全都想不起来了，满脑子只有一种情绪——

喜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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